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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雷觞看到陆凡脸色有异，连忙追问。

    陆凡摇头。

    《玄武诀》的事情，他跟明芯下过血咒，绝对不能跟外界透露只字片言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没想到，雷觞前辈年寿过百，器量规模还只有七百点。”

    “在同龄人里面，我已经算是不错的。”

    雷觞不疑有他，略带不忿地为自己辩说，然后忍不住地反问陆凡：

    “听你的语气。有点看不起七百点器量规模……你现在器量多少了？”

    “五百五。”

    陆凡吐出一个数字。

    雷觞狠狠倒抽冷气，双目圆瞪，眼珠子快凸出来。

    不到三十岁。

    五百五十点器量规模。

    这是要逆天啊！

    陆凡总共修炼十几年。

    自己却修炼了足足八十多年。

    对比之下，雷觞都感觉自己活狗身上去了。

    难怪陆凡有此一问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个个都跟你一样，这么变态？”

    “整个人族，你自己说说，还能再找一个像你一样变态的年轻人？”

    雷觞自我安慰。

    结果……

    陆凡又吐出一个人的名字：

    “我师父凌潇潇……”

    后面半句话更为致命：

    “她现在的器量规模，应该已经超过六百点……”

    雷觞胸口好痛，有一种被人往心口插了一刀的感觉。

    陆凡没有停止打击：

    “我天南王朝东境超凡营营长的器量规模，应该也已经接近五百点，都很年轻……”

    雷觞低头。

    胸口好像被人接连插了两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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