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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五人一听此话，纷纷转目看向杨毓，杨毓已经安稳的跨在马上，短剑入鞘，那双紧握着缰绳的手，因用力过大而隐隐泛着青白。

    “孔教主，不知道人之初性本善？还是性本恶？”墨家的墨子向孔子微微笑道，在孔子的一旁分别是孟子和荀子。

    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下来，发觉眼前的朗月模糊，她轻轻擦拭着眼睛，却又再次淹没在这源源不断的酸涩之中。

    还有那套赤金镶红宝石的头面首饰，是凌老太太过年时候赏下的。做工虽然精湛，却也显得老气了些。

    当初萧青雀也经历过黑玛瑙想要淹没一座城市的事件，只不过在事后沈诚没有把详情告诉给她，她自然也不清楚来龙去脉。

    双方之间的距离大约一米，中间挤满了高度压缩的念力，就像惊涛骇浪一样，疯狂的冲刷在沈诚身上，却无法撼动他分毫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比比东的语气还是比较平和的，不过周围的这些人，表情已经变得相当的凝重了，他们知道，比比东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。

    萧九玥嘴角抽了抽，听着花青那语调，就像是家里宰了几只鸡一样。

    因为这会儿，他已经有些后知后觉地回忆起前段时间不对劲儿的地方来了。

    黑市众人看着穿着袈裟的慈悲男人，却从容淡定地拖着一个脸上青紫失去意识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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